01
一張黑色的照片懸掛在雪白的墻上,照片中的慈祥女人微笑著,目光中卻抹不去淡淡憂愁,仿佛一朵雪白的百合在風中絕望的凋零,在照片的正下面擺放著蘋果香蕉和香橙,裝著淺淺的香灰的鎏金釉香爐里有些蕭條。寧馨穿著一襲白色連衣裙,手里拿著三支香,恭敬地拜了三拜后插上,她有著粉嫩白皙的美麗容顏,大大的眼睛閃爍著和照片里女人一樣的傷感,比起十八歲的同年人,她更加成熟了一點。
“媽,為什么你還要拼了命替那樣的男人生下弟弟?用你的命換來值得嗎?他不會回頭的,你死了剛過三天,他就把那個女人娶進來了?你聽到了嗎?看到了嗎?還覺得自己犧牲的對嗎?”寧馨哽咽著哭泣,呆呆的立在那里。
門被推開,寧馨感覺到有人進來,倔強的用手背抹去眼淚,哭過的紅腫眼睛更加的淡漠和冷冽。
寧家的保姆小麗進來,尷尬的小聲的說道:“老爺叫你出去。”
“我不出去,我不會祝福他們的。”寧馨冷冷的說道,站立著一動也不動。
小麗不敢說話,蒙著頭走過去抱那個只有三天的襁褓中的孩子,寧馨一下子就擋在了小麗的面前,冷聲道:“不許抱我的弟弟出去。”
“二小姐,不要難為我好嗎?老爺說你和小少爺一定要出去一個,否則我的工作就沒有了。”小麗強行去抱寧佑,寧馨用力拽過小麗的手,氣憤的說道:“一定要我去祝福,是吧?好吧,我去,照顧好我弟弟。”
寧馨走到門口,愣了一下,又轉身,走到文柔的遺像面前,在她的面前跪拜了一下,眼神更加冷冽的掐斷了放在花瓶里面最后的白色百合,她把百合別在頭上出門。
外面很熱鬧,來的貴賓身份都很高貴,她的爸爸寧浩然早就笑的合不攏嘴了,寧馨知道,董金珠擅長和上流社會交際,全球十強的冷爵傲都來了,其他人還有不來賀喜的道理嗎?
她一出現,現場一片混亂,詫異她奔喪的打扮,寧浩然更是氣急敗壞的吼道:“你這個丫頭,怎么穿成這樣出來,我不是給你送去了衣服嗎?”
“爸爸覺得我媽剛死三天我穿什么樣的衣服更加合適呢?”她清冷的說道,憎恨的眼色睨著一身通紅喜服的董金珠。
“不要鬧了,快叫媽!”寧浩然壓抑著惱羞成怒說道,眼睛里迸射出的怒氣恐嚇著寧馨著實讓她心里對他有一陣的寒冷。
“我媽死了,還沒有入土為安,你就不怕你的妻子給你托夢嗎?”她冷冽的說道,
話音剛落,一巴掌打到了臉上,寧浩然臉色通紅的吼道:“混賬!”
寧馨別過臉去,臉上有五個紅色指印,她隱忍住淚水,轉過身去,身體挺立,絕不屈服,倔強的抬起下巴往樓上的房間走去,爸爸的心里就只有那個小三以及小三帶來的孩子,她什么都不是。
“媽,我去教訓教訓她。”同樣穿著一身華貴衣服的董晴目光陰暗的說道。
董金珠拍拍女兒的手,目光里都是滿滿的精銳,她勾起嘴角,優(yōu)雅而淡定,“媽媽三年都熬過來了,今天是我結婚的大日子,別少了興致,今天你愛慕很久的冷爵傲來了,我看他走去了陽臺上,他旗下其中一個娛樂公司有部大片要拍,你去跟他說上幾句留下印象也好。”
董晴目露驚喜,把衣服的領子拉低了一點,露出豐滿的乳溝,項鏈的中心掛在胸口,非常的惹人遐想,大大的貓眼閃耀著和她媽媽一樣精銳的目光,“媽,我去一下。”
董金珠高貴的點頭,挺直了腰桿,董晴明白,優(yōu)雅的拿起紅酒往陽臺上走去,冷爵傲慵懶的靠在欄桿上,手里搖晃著紅酒杯,若有所思,他有所有女人都尖叫的完美五官,特別是一雙邪魅深邃的眼睛,一眼就讓人不與自主的陷進里面,全身上下籠罩著只能仰視的高貴氣質,他一笑,便能顛倒眾生,完全被他吸引。
董晴心跳加快的靠近,嫵媚的微笑,靠在他旁邊的欄桿上,不說話,手拂過臉龐栗色的頭發(fā),把胸部上的乳溝壓得很深。
冷爵傲邪魅的目光從她胸口拂過去,眼神慵懶,微微7的勾起了嘴角,審視她明媚的臉頰,仿佛對她的動機以及了如指掌。
“你叫董晴?”他的聲音魅惑而好聽,微微的沙啞猶如天籟。
董晴受寵若驚的轉過身體,對著冷爵傲放電,胸脯起伏的更加厲害,“冷總認識我?”
他側過臉,勾起嘴角,完美的五官在月光下反射出懾人心扉的光芒,讓董晴不覺得有些緊張,想要深思他目中的深意,他卻底下了眼眸,搖了搖紅酒杯,輕輕喝了一小口酒,連動作都優(yōu)雅高貴如王子。
在董晴閃身之余,他斜睨著她,有絲清冷,“聽我爸的小老婆說你想出演大漢后宮?”
董晴臉色緋紅,嬌媚的說道:“其實也不用女一號,我剛從藝校畢業(yè),有一個角色就很開心了。”
“剛才那個穿白衣服的是你的妹妹吧?”
“???”話題一轉,董晴沒有反應過來,表情尷尬的輕酌了一口紅酒,“她是我爸爸的女兒。”
冷爵傲了然的抬起下巴,嘴角勾起一絲玩味,目光深邃,閃現出光芒,邪魅的說道:“我要她,讓她乖乖的在床上等我。”他又轉身看盡董晴的臉上的失落和尷尬,微微一笑,“我不想有任何后顧之憂,事成之后,女二號的角色是你的。”
董晴失落的臉上又驚喜的問道:“真的嗎?”
冷爵傲回眸一笑,三分飄渺三分邪魅三分輕狂一分的真,“你有什么值得我騙的?告訴我什么時候搞定!”
董晴欣喜的雙手合十,“她就住在二樓最里面的那個房間,我知道她最怕的事情,你們只要鎖著門,我保證不會有事。”
冷爵傲優(yōu)雅的把酒杯放在桌上,雙手放在口袋里,慵懶的朝著寧馨的房間走去,他打開門,寧馨放下全家福的照片,目光犀利的瞪向冷爵傲,“這里是我的房間,你走錯了。”
冷爵傲慵懶的進去,目光閃過一絲冷漠的玩味,他背靠著門鎖上,邪魅的一步一步朝著寧馨走去。
寧馨驚得站起來,大聲呵斥道:“你走錯房間了,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。”
下一刻,她的手臂被他緊緊地抓住,看著他狂妄輕浮的眼神寧馨皺起了眉頭,甩上去就是一巴掌,她厲聲喝道:“滾。”
他撫了撫自己的臉頰,不尋常的勾起一笑,異常的邪魅,猶如一匹驕傲不遜的野馬,猛的吻住她的唇,極力的撬起她的貝齒想要品嘗她的丁香小舌,寧馨瞪大了眼睛,意識到他的輕浮動作,咬著牙齒,緊閉著嘴唇拼命的掙扎,他吞噬她的嘴唇,蹂躪她胸口的柔軟,激動的微微瞇起了眼睛。
寧馨根本就真脫不開,一絲莫名的恐懼,她顫抖的張開嘴,“救……”命字沒開口,他順利的進入,喊著她的舌頭吞吞吐吐,模仿歡愛時進出的節(jié)奏,寧馨覺得舌頭都快麻木,剛想咬下去,他似乎早已經知道,很重的喊著她的唇吮吸。
他穿著粗氣,迷離的看著她青澀紅潤的臉頰,“我看上你了,美女。”
“你色狼!滾。”寧馨又想到一種可能性,紅著眼驚恐氣憤的吼道:“是她們派你來羞辱我的嗎?是那個女人?她到底想怎樣?逼死了我媽媽還想逼死我嗎?唔唔唔。”
冷爵傲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,手掌大力的揉搓她胸口的柔軟,隔著棉質的衣服和胸罩摸起來不爽,他壓著她的身體撩起了她的裙子,大掌拂過她光潔滑嫩的大腿引起她一陣驚顫,她無法開口,胡亂的蹬著腿,他熟練的解開她的胸罩,隔著衣服就吻上去。
寧馨覺得身體一陣戰(zhàn)栗,張開嘴喊道:“救命啊,救命???”
門外傳來一陣悠揚高亮的舞曲遮蓋了她的聲音,寧馨不放棄的捶打著方蕭駱,拳頭落在他的身上根本就沒有思考的作用。
他抬頭,她的衣服上濕了一大片,他對著她驚恐的小臉妖冶一笑,“你不乖哦。”
“你滾,你滾!”她哭喊著,他聽若不聞手指長驅直入,寧馨感覺到一陣刺痛,溫熱的血隨著他的手流出來。他滿意的看著血跡,舌頭舔過腥紅的血跡,“味道不錯。”
寧馨訝異于他的情色,眼睛睜得大大的忘記了反抗。
他喜歡她錯愕的表情,對她邪魅一笑,隨即又深入了手指:讓她適應,“寶貝,放輕松,待會進去會很疼的。”
“?。?rdquo;她不知道是氣憤還是羞愧還是疼痛,尖叫一聲,隨即,立馬后退,不讓他得逞,他早已洞悉,猛的翻過她的身體,讓她頭朝下,身體朝上,寧馨動彈不得,某處裸露在他眼前,他可以一覽無遺,目光中多了一層深色,目光灼灼。
寧馨羞愧的哭了出來,無助的喊道:“你放開我,嗚嗚嗚。那女人給你多少錢我賺錢后還你!”
他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,動作嫻熟,女人的身體他了如指掌,寧馨覺得有種電流穿過腹部到達全身,她驚恐以及排斥這種感覺,讓她身體完全的沒有了抵抗能力。
冷爵熬感覺到她身體的收縮,邪魅的放下她,她覺得四肢都麻木都無力,手撐著床面艱難地后退,驚恐的看著他解開褲子上的皮帶,拉開拉鏈,那叫囂的某處天賦異稟,讓她頓時害怕的搖頭,她對他吼道:“不要再碰我,不然我會告你,告你們。”
02
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,跪在床上,“你舒服過了,當然輪到我了。”“不要!”她猛力一腳,他抓著往后拉,瞬間的功夫挺進她的身體。
“??!”疼,比剛才還疼上十倍,她臉色蒼白,疼的身體痙攣無法動彈,“唔唔唔,你走,你們?yōu)槭裁匆@么對我,滾??!”她胡亂的打著他的胸脯,歇斯底里的吶喊痛苦,把她這一陣子的苦悶都發(fā)泄出來。
他目光灼灼的緊鎖她梨花帶淚的小臉,優(yōu)美的線條有節(jié)奏的律動,他沉浸在她身體緊繃的美好之中,她果然就如他想象中的有趣,就如一頭脫韁的野馬,某種程度上跟他類似,當她哭夠后反而冷靜下來,不再無謂的掙扎,目光犀利的瞪著他,猶如一把利劍想要穿入他的心臟。
房中沒有了她的哭泣和掙扎就只剩下撞擊聲和他凌亂的呼吸聲,他的速度越來越快,并不滿足她毫無聲息的平靜,突然地停下了動作,往后退了幾分,她以外他要出來,松了一口氣的時候,他又猛的撞進。
“啊!”那一下,讓她覺得腹部都在顫抖,不自覺的大喊一聲,他滿意的勾起嘴角,如法炮制,更加的興奮,迷離的勾起了向上的嘴角。
他英俊的長相如同天使,叫人不得不喜歡,但他惡劣的行為如同惡魔,掠奪別人身體的同時折磨著她的靈魂,寧馨緊握著拳頭,目露殺氣,余光飄向桌子上的花瓶,在他悶吼著退出她身體的剎那她另起花瓶竭盡全力的朝他身上砸去。
她想砸頭的,但是他太高,她夠不到。
哐當!
花瓶碎片掉了一地,他卻安然無事,目光閃現幾分慍色,猛的握住她的下巴,冷漠中依舊桀驁不馴,“知道我為什么上你嗎?”
他嗜血的目光讓寧馨的身體懾懾發(fā)抖,她驚恐的瞪著他,目光卻依舊倔強不屈服。
他邪魅一笑,目色深沉冷漠,“因為我討厭董金珠那個女人。”
寧馨一愣,恨恨的吼道:“如果你討厭她,上的應該是她的女兒董晴,而不是我!”
他自信一笑,放開手,筆直的站直了身體,慵懶的看著她憤怒的小臉,諱莫如深,“我可以幫你。”
“我不用你幫,也不屑你幫,你給我滾,滾??!”寧馨指著外面吼道。
他不動神色,桀驁不馴的拍了拍剛才被她砸中的地方,目光閃現一抹精銳的殺氣,“我還會找你的,恭喜你,成功的勾起了我的興趣,我最喜歡野馬了,我還會再找你的。”
想到他會再找她,寧馨覺得腦子一陣熱血沖上去,太可怕和恐怖了,她看著他桀驁不馴的背影,氣的瑟瑟發(fā)抖,撿起地上花瓶的碎片沖過去。
冷爵傲感覺一陣蕭殺的殺氣,往旁一躲,下一刻,牽制住她不安的小手,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,猛的又吻上去,這次比上次更兇猛的,扯開她的連衣裙,衣服滑下來,她徹底裸露在他的面前。
寧馨驚的大吼,又憤怒又羞愧,“你混蛋,你變態(tài),你無恥。”
“再大聲一點啊,那么多人看到你完美無瑕的身體,看著我們歡愛,我會更加興奮的。”他邪魅的說道,眼神卻非常的不悅。
寧馨瞪著他,恐懼卻充滿了恨意,她的暫時沉默只為了下一次的爆發(fā),他喜歡上她齒牙咧嘴的樣子,那樣才夠資格做他冷爵傲的寵物。出乎冷爵傲以外的,她扯出蒼涼的一笑,“我會跟我媽說讓她帶走你的。”
“你媽要是有這本事也不會被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強了老公。”他根本不怕,低頭在她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下。
寧馨詫異他對董金珠的稱呼還來不及細想肩膀上猛的一疼,她倒吸一口氣,一絲血從肩膀上流出來,冷爵傲滿意的舔干,伸出血紅的舌頭又舔了舔嘴唇,滿意的看著她肩頭的牙齒印,打量了她均勻的身材,“除了胸部小點,發(fā)育還好,多按摩按摩會大的。”
寧馨一巴掌又想打上去,他握住了她的手臂,勾起滿意一笑,“齒印是我冷爵傲的標志,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寵物,除了我,沒有人能欺負你,只要你臣服我,我會幫你對付你想對付的任何人。”
寧馨厭惡的擦著肩頭的牙齒印,憎恨的說道:“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讓你坐牢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他狂妄的笑著,退后兩步,又變得如同剛開始那般的優(yōu)雅,他邪魅的看著她,淡淡的說道:“好。明天是周末吧,周一見,寶貝。”
他打開門,寧馨立馬躲到門背后,免得走光,門還沒有關上,她在門縫中看到董晴向冷爵傲討好又點頭的表情,下一刻,董晴就來到了她的房間,手里拿著剛剛用來拍照的手機。
“是你做的好事?”寧馨對她吼道。
董晴鄙夷的打量寧馨的身材,在她大腿上看到干枯的血跡,心生妒忌,臉色不好的數落道:“也不知道冷少看上你什么?”
“我要告你們。”寧馨冷靜的說道。
董晴無所謂的扶著長長的耳墜,目光掃著地上的凌亂,踢了踢腳邊的花瓶碎片,找了一張椅子坐下,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,鄙夷的看了一眼她肩膀上的傷口得意的說道:“好啊。你告吧,我手機里剛好有幾張經典的照片,正好給你作為呈堂證供,或者,做更大一點,放在你們學校的公布欄里如何?你暗戀的那個學生會主席康宇軒會看到吧,他會覺得你三貞九烈的,對了,康宇軒的媽媽侯阿姨,我媽也認識,到時叫我媽拿過去給他們欣賞欣賞。還有啊,冷少是名人,要是把這個給雜志社我還會有稿費的,讓你跟冷少的那些明星女友比,你可以出名了。”
寧馨看著董晴越說越興奮的精致小臉,瞟了一眼她緊握的手機,頓時沒了底氣,臉色更加蒼白的靠在墻上。
董晴看到她無助的樣子,想起她剛剛對她母親的不遜,目露兇光的站起來,惡狠狠地說到:“還不穿好了衣服,想學你媽媽一樣啊,明知道老公的心不在她那還不要臉的脫光衣服勾引爸爸上床,想懷個孩子求爸爸回心轉意,老天是有眼的,所以你媽媽難產死了。真不要臉!”
“你說什么?你說誰不要臉!”寧馨沒有理智的沖上前去。
董晴剛才見她還如同斗敗的公雞,一會就充滿了攻擊性,心生害怕,后退兩步,“我不跟你這樣的女人說話,我去找我媽媽。”
寧馨想著沖到了門口,堵住了門,撿起剛才的碎片對著董晴,凜然的說道:“留下手機,不然就同歸于盡。”
董晴看著她瘋狂的樣子,害怕的臉色都變了,“只要你不告我們,我自然會刪了。”
寧馨眼圈微紅,“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?你媽媽跪著問我媽要錢的時候也保證會走,結果一轉眼就告訴我爸我媽用錢趕她走,我不會相信你們。”
“好了吧你?”董晴很鄙夷的看著寧馨,“你媽是孤兒,錢本來都是爸爸的,將來也都是我媽媽的,怪就怪你媽蠢。”
“??!”寧馨氣氛的沖過去,刀片劃傷了董晴的手臂,她一驚,眼看著寧馨沖過來,立馬朝著門跑去,還沒到門口,寧馨握住了她手中的手機,董晴看到她眼中的殺氣,丟下手機就跑了出去,大門敞開,寧馨迅速的上去關上門。
樓上發(fā)出重重的關門聲,眾人朝樓上看去,只見董傾驚慌失措的跑下來,長長的耳墜搖的哐啷哐啷響,頓時把剛才偽裝出來的高貴典雅全部給丟掉了。
冷爵傲手里拿著紅酒杯勾起邪魅的笑臉富有饒興的看著,他就知道他看上的寵物都不是好惹的,他轉身看向天上的明月,孤傲的寂寞流淌在眼中,隱隱的透露著傷感,對著天上的月亮淡淡的問道:“你還好嗎?你也是離世不到三天他就琵琶別抱的。她,和我很像!”
休息兩天后的寧馨準備去學校上課了,一大早起來她就到文柔的房間上香,看著媽媽慈愛的微笑,寧馨的眼圈又微紅,“媽,我知道應該拿著冷爵傲的精子以及處女膜破裂的證明去告他們的,可是,要是學校知道了,我還能夠繼續(xù)上學嗎?學長知道了再也不會喜歡我這種女人了吧?”她低下了頭,頓了很久,不甘的說道:“這樣的我是不是太懦弱了?”
回應她的依舊是文柔慈愛的笑容。
“媽,我好想離開這里,我不想跟他們住在一起??墒堑艿?,好擔心他會沒有人照顧,他還那么小,媽媽又不在。”她思緒復雜的沉默的時候有人敲門。
寧馨去開門,小麗恭敬地站在門口,“二小姐,老爺叫你下去!”
“知道了。”寧馨雙手合十拜了一下,轉身出門,留下寬大的餐廳中,董金珠,董晴和寧浩然一家和樂融融的在吃早飯,寧浩然還慈愛的把一個荷包蛋夾進董晴的碟子里,董金珠眉開眼笑,那場景刺傷了寧馨的臉,媽媽在的時候,寧浩然從來都沒有和他們一起吃過飯,更別說夾菜給她,他臉上這般慈愛的笑容也不曾對她。
寧馨心一酸,站在寧浩然的面前,別過臉,盡量不看他們這溫馨的場面,冷冷的說了一句:“你找我?”她連爸這個稱呼都省了。
“看你,一大早誰欠了你嗎?這副臭臉給誰看。”寧浩然數落著,越來的不滿女兒的表現。
03
寧馨深吸一口氣,他對著董金珠的女兒阿諛奉承,對著她,每次都是指責和呵斥,她不想跟他吵架,調整了心情,冷冷的說道:“如果你找我沒什么事我就去學校了。”“等等。”寧浩然煩躁的看著寧馨,“叫聲媽吧,法國那邊出了一點問題,我要去一趟,估計要半個月,家里目前都由你媽媽負責,包括你的零用錢。”
一種苦澀的酸楚哽在喉間,他從來都沒有讓媽媽管理過他的財務,她冷笑,“我媽死了。如果她想死就讓我喊她媽媽吧?”
寧浩然瞄了一眼董金珠淡定的臉色,對著寧馨吼道:“你這個孩子,文柔怎么教你的,讓你這么的沒有禮貌,我一分零用錢都不會給你,你要是想要就找你董阿姨要,你自己看著辦。”
“算了,算了,還是小孩子,寧馨,過來吃了早飯再走!”董金珠慈眉善目的說著站起來,從包里拿出一百元,走到寧馨面前,把錢塞進她的包里,“如果不想在家吃,就去買點早點吧。”
寧馨冷冷的盯著微笑的董金珠,似乎要把她偽裝下的外表看穿,她太了解她陰險的嘴臉了,她把包里的錢丟到桌上,“不用裝模作樣,你的錢我不會要的,我媽也不會讓我要你的錢。”
寧馨背著包生氣的離開。
“金珠,對不起,讓你受委屈了。”寧浩然趕忙去安慰董金珠,董金珠雖然年紀不小了,但是注意保養(yǎng),妝容精致,風韻猶存,更有著成熟女人獨特地魅力,她坦然一笑,“我嫁給你的時候就知道了,沒事,倒是你,突然去法國,那邊的天氣要涼些,多穿點衣服。”
寧浩然感動的親吻董金珠的臉頰,目光多了一點情色看著董金珠的魅臉,董晴知道一會一場激情戲上演,立馬背著包出門。
寧馨剛到學校,好友洛錦瑟開心的跑過來,單純的臉上一笑起來有兩個酒窩,各位的可愛,“寧馨,寧馨,告訴你一個好消息,我們的say樂團被選中去悉尼大劇院表演。十個樂團中就我們被選中。”
“真的嗎?”寧馨眼圈微紅,很是激動,看著她快樂的點頭,捂住了嘴巴,鼻子有些酸。
“你媽媽之前很想你去的,她現在在天上看到一定會很欣慰的,寧馨,寧馨,太好了不是嗎?”洛錦瑟抱著寧馨跳著。她憧憬的看著前面開的茂密的梧桐樹,“只要我們表演成功,以后進入哈弗學校的音樂系的幾率就更加大了,恭喜你,寧馨,你馬上就要展翅高飛了,離開那個千瘡百孔的家,去追尋你的夢想。”
寧馨激動的流出眼淚,無數次的夢想著離開的機會,終于在疲倦后快達成夢想了。
“寧馨,洛錦瑟,校導主任叫你們去。”程誠跑過來跟他們說。
寧馨和洛錦瑟相對一笑,洛錦瑟幫寧馨擦干眼淚,“走吧,未來的鋼琴家。”
煌藤藝術學校是貴族學校,在國際上也有些名氣的高中藝術院校,在這里的學生要不是家里很有錢要不就是學習成績很好被選拔來的,寧馨屬于家里有錢的,而洛錦瑟是從其他市里選來的,他們經過鮮花盛開的公園式長廊,來到一幢十八樓富麗堂皇的文書樓的電梯口,經過保安的確認后,按電梯上了十五層校導主任的辦公室,他們先被校導主任的秘書安排在接待室,一個個傳召。
先進去的是寧馨,她的心里雀躍的同時也在詫異校導主任叫她來的目的。
秘書把他帶進校導主任的辦公室,他上下打量著寧馨,眼神中有些怪異,把他領導里面一層休息室的門口,“進去吧,校董在等你。”
寧馨有種怪異的感覺,傳聞這座學習是有頂級的豪富集團敦煌集團創(chuàng)辦的,但是,只是老總無聊時想起來的,這個學校成立了很久校董都沒有來過,難道這么重視去悉尼大劇院的這次演出嗎?
寧馨推門進去。
冷爵傲慵懶的半靠在椅子上,邪魅的看著她,有種不容置疑的危險被高貴的氣場包容在里面。“又見面了,我的寵物。”
“怎么會是你?你是校董?”寧馨很震驚,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,看他的氣場,寧馨確認了這個答案,立刻退到了門口,不想和他這種人說話,更不想再有瓜葛。
“如果你想SAY樂團沒有出演悉尼的機會,盡管走好了!”他的聲音飄渺的傳過來,懶懶的,卻透露著他的自信以及百無聊懶。
寧馨錯愕的回頭,閃過一絲恨,犀利的瞪著他,“你要對付就對付我一個人來了,不用犧牲我其他的朋友。”
他慵懶的站起來,手放在口袋里,身材高大,挺直,邪魅一笑,向她走過來。
寧馨恐慌,立馬把手放在門把手上。
“你錯了,不是因為你,我不讓這個樂團去悉尼演出,而是因為有你,他們才有這個機會,我看過你們之前的演出錄像,從團隊的合作和單人的技巧上來看,DL樂團各方面都比你們強。”說話的片刻他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,手撐在她頭旁的門上,富有饒興的緊鎖她緊張的小臉,沙啞的在她的耳邊說,“做我的qf,見不到光的那種,一次三萬或者一個月五十萬,你自己選一種。”
寧馨生氣的從他手臂的下方鉆出來,往旁跑開一段位置,義正言辭的說道:“不要再來招惹我,我不去告你只是因為我家人的關系,但是如果你在這般不知羞恥,觸犯了我的忍耐極限,就算是身敗名裂,我也會讓你坐牢的。”
他對她寵溺一笑,似乎在嘲笑她的渺小,“我沒有招惹你,是在幫助你,錢,權,色的交易誰也不欠誰。”
“我不用你的幫助,讓我走。”寧馨冷冷的說道,瞟著他身后的那扇門,注意堅定。
“從這扇門出去,悉尼演出的機會沒有了,做我qf的機會沒有了,擺脫你家庭的機會沒有了,你確定嗎?”他胸有成足的說道,目光鋒銳,冷漠中閃耀著睿智和篤定。
“就算是要走,我也會用我自己的方式,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,謝謝校董厚愛,放我離開。”她眼中的決絕讓冷爵傲瞇起了眼睛,若有所思,片刻后,他慵懶一笑,往旁邊讓出一條道路。
寧馨立馬沖過去,手剛放在門把上,他把名片遞到她的面前,深邃的看著她,卻和往昔一樣冷漠,對著她狐疑驚恐的笑臉勾起一笑,“想起我的時候可以打給我。”
寧馨看了一眼,厭惡的別過臉,開門快速的跑出去。
冷爵傲看著她消失的背影,閃過一絲孤寂,英俊的拉長眼神更加的冷漠,坐回床椅子,仿佛四周的空氣都被這位絕世美男凍結。
校導主任恭敬地走到冷爵傲的面前,往日高傲的身板彎曲的問道:“冷總的意思是?”
“取消SAY出悉尼演出的資格。”他冷冷的說,把淡漠演繹的完美無缺。
世上盡然有這樣一位男子,邪魅起來,勾起所有女人的矚目,孤寂起來又讓所有人心疼,殘忍起來只是一個表情,就讓校導主任毛骨悚然的害怕。
寧馨今天的心緒不定,一直不能集中精神,就連上課都郁郁寡歡。
“寧馨,寧馨。”洛錦瑟喊了她幾聲,寧馨才回過神來,“怎么了?”
“校董好帥,對吧?”她興奮的說道,一副憧憬的樣子。
寧馨沒有回答,再帥,她看不順眼也就不覺得了,她沉下臉,“他問了什么問題???”
“沒問啊,我只是上洗手間的時候看到他站在校門口,被一群女同學堵住了,要是我可以和他說上一句也好啊,他的聲音好好聽,很有磁性,比播音員的聲音都好聽。”
“是嗎?”寧馨心情不好的回答,她看向桌子上貼的課程表,下一堂是體育課。“錦瑟,體育課我不想上了,如果老師點名就說我生病了,幫我請假。”
“你怎么了?看你一天都怪怪的。”
“我爸爸去法國了,我想去找份零時工做做,賺取一點生活費。”寧馨傷感的說道,沒有詳細說她家中的復雜。
“找零時工?找我就好了。你忘了,我是打工皇后啊。”錦瑟開心的接著說道:“我工作的那家夜總會缺個領唱的,雖然工作時間比較晚,但是只要唱五首歌就有兩百元,而且,不用每天都去,你要不要試試?”
“夜總會?”寧馨有些為難。
洛錦瑟也有些尷尬,撓了撓頭,“對哦,你是富家千金嗎?打工只是為了歷練,對不起,我忘記了。”她又有些難為情的說道:“不像我,家里為了送我來這個貴族學校已經花光了錢,我都要自己去賺平時的生活費。”
“不是的,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要謝謝你幫我才對,那好吧,你幫我跟你的老板說一聲,我去面試。”
洛錦瑟咧嘴一笑,天真無邪,“以你的嗓音肯定會很受歡迎的,我聽說現在一些國際巨星很多在沒有成名之前都是在酒吧里唱歌的,當做練習也好。”
寧馨點頭,目光壓抑不住的傷感,從今以后,她是一個沒有媽媽爸爸被搶了的孤兒,她的高額生活費也要努力去賺。
體育課是下午最后一堂課了,所有人都去上體育課了,只有寧馨沒有去,她看著媽媽的照片發(fā)呆,心中很壓抑。
“快看,她就在那里。”一群人指著教室中的寧馨說道。
寧馨把照片放進包里,詫異的站起來,看著那幫人氣勢洶洶的走進來。